有系统的学习过,一切复杂的规律和公式都是靠他自己摸索,也拼的越来越快。
周应川则换上睡衣坐在了书桌前,他桌上很有多书,英文的,中文的,快垒成了一面小山。
他现在白天要忙公司的事,晚上要去夜校念书,回来还要挑灯学习。
去年他刚刚通过了注会考试,他那届是注会国内开考的第二年,不算通过率最难的时候,但一年能过全科的,全国也就那点人,现在他在读的中央在全国六所院校试点的金融方向的财管班。
跟他一起念的基本都是国内知名银行、事务所的在职人员,还有一些是在外企已经通过了aa的高级财务风险经理,他要追上他们,就得付出成倍的辛苦与努力才行。
不过今晚周应川没有再看他的书了,他从许塘书包里拿出了许塘带回来的课本,除了高等数学,还有是一些《结构力学》《工程制图》《铁路测量与绘制》等等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深夜十一点了,许塘都有点困了,他丢掉魔方,搂住周应川的脖子:“周应川,我有点困了…”
周应川才回过神,他手下已经密密麻麻捋了六七页的力学框架,还有一些是许塘上课可能听不懂的专业名称和新的计量单位。
“来,跟你讲完这点我们就睡。”
“唔…要不明天再讲吧…困…”
“这些是最基础的,乖,不然听不懂你要急…就半个小时, 的内容,你一会儿就懂了。”
许塘上课听不懂的话会烦躁,会直接影响他吃饭的心情,周应川抱着许塘给他讲,他教许塘很耐心,许塘有不懂的就问,昏黄色的灯光漫延至床边,将两个人的影子溶成一道。
作者有话说:
小剧场(涉另一本,不看也没关系。):
多年后,许小塘已捧获建筑界大奖,发表获奖感言(感动):“我首先要感谢我的爱人,是他在我年少时一直bababl……”
看到电视节目的方小黎,看了一眼自家老公。
秦总眉毛一挑,淡定的拿着遥控器,换台了…
方小黎:“……”
周爹会和许小塘玩游戏,因为…
他现在也才二十岁…!hahaha
打架(修)
第二天一大早, 外面响起几声清脆的鸟啼,许塘还在睡着,只感觉床头的收音机被周应川打开了, 声音调的不大。
如今外企金饽饽,学英文的浪潮兴起, 主持人播报的是外研社和申州广播电台合作的英文新闻。
许塘听习惯了,他听了一会, 揉揉眼睛,周应川将涂了牙膏的牙刷塞进他嘴里, 抱起许塘, 去厕所洗漱了。
“今天的新闻里讲了什么?”他一边给许塘穿衣服,一边问。
许塘想了想:“好像在说股市的事情, 还有什么,要抽签…其他的我就听不懂了…”
从前周应川在培江会教他拼写英文单词, 到了申州之后,他会用广播叫许塘怎么听、怎么发音,慢慢地,也会教他怎么用关键词尝试去猜主持人表达的意思。
但英文对许塘来说还是很难的, 他的一级英文点字都还在学习中,现在最多只能通过周应川教过他的那些词汇去尽力猜测。
“嗯,对了, 股市怎么说?”
“stock arket?”
“开头她讲的,subscription warrant,什么意思?”
“唔, 这个太难了…你真的是在问我吗?应该是一种凭证, 后面她说必须要有…t…”
许塘尽力了, 但这个词汇确实太难了, 周应川也没有去逼他记住和明白,许塘能做到习惯去听,去思考,已经很棒了。
“乖,你猜的对,是一种认购凭证…”
也许是周应川从小到大都承担着他半个老师的角色,他教什么,许塘就学什么,这好像就是天然的道理,小时候的许塘就已经被嵌入了这种思维,所以他也不怎么反抗和排斥。
在街边买了早餐,周应川就开车送许塘去学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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