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说。”姑娘坐床边的凳子上,好奇地伸出白嫩食指,小心捅了捅他腰上的绷带,“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&esp;&esp;很好。
&esp;&esp;这很何婷婷……习惯性怼他。
&esp;&esp;“疼吗?”
&esp;&esp;见张上没反应,她加了些力气,一下一下地顺着绷带线沿用力按,似乎想看看到底伤在了哪。
&esp;&esp;“嘶……”
&esp;&esp;张同学本来没打算理她,因为隔着厚厚地绷带,她用的力气也不大,他没感觉。
&esp;&esp;可何姑娘不死心,竟然按到大腿外侧来了,疼得他直抽冷气,那是真疼。
&esp;&esp;当时他被群殴,身体蜷缩成一团,两手努力抱头,面对墙壁,受伤最重的就是大腿外侧。
&esp;&esp;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何姑娘见他这么大反应,吓了一跳,噌一下从凳子上坐起来,瞬间湿了眼眶。
&esp;&esp;张上疼得龇牙,却努力地勉强笑笑说:“这回算报仇雪恨了吧,以前我欺负你,这回可算还清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何姑娘有点哽咽地问。
&esp;&esp;“大概没事吧……”用眼神安慰她,然后装作腼腆又不好意思地说:“不过……刚才苹果吃多了,那个……我想尿。”
&esp;&esp;“啊?”白嫩的脸庞瞬间通红,然后手足无措地说:“阿姨……阿姨应该快回来了吧?”
&esp;&esp;“我憋不住了。”张上装作蛋疼的模样。
&esp;&esp;其实他真的想小便,却不那么急,可以撑很久的那种,但他不想憋着……就想现在尿……
&esp;&esp;“那……那怎么办啊?”姑娘想了想说:“我去叫护士。”
&esp;&esp;“人家护士欠你的啊?”张上莫名其妙的有些生气,“你尿不尿关人家什么事。”
&esp;&esp;“那你平时怎么解决的?”见他语气重,她弱弱地问。
&esp;&esp;“唔……”张上瞬间后悔,这回可要出大丑了,可还是咬咬牙说:“帮,帮我把尿管插上……”
&esp;&esp;“尿管?”
&esp;&esp;她四处瞅了瞅,床下有个尿壶,还有根长长的橡胶管,呈黄色……没多想,也不嫌恶心,她觉得应该帮他。
&esp;&esp;张上见她真动了,赶紧吩咐:“大姐,先把门关上啊!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何姑娘撇撇嘴,顺从的去关门。
&esp;&esp;然后,把尿管大头拿起来,小头放在壶里,红着脸从床下抬头,“你……”
&esp;&esp;“我手不能动。”张上用眼神示意俩胳膊都打着石膏。
&esp;&esp;何姑娘怔了怔,紧紧抿了抿嘴唇,窘迫着,尴尬着,脸红着,手颤抖着去解他腰间的绷带。
&esp;&esp;这一刻,张上想死……生无可恋地提醒说:“大姐,能不能先帮我把被子盖上啊,然后你再悄悄地伸手,人都有羞耻感的好吧。”
&esp;&esp;“事真多。”
&esp;&esp;姑娘嘟嘟嘴,把被窝展开盖住他下半身,然后半蹲着身子,和床齐平,微微掀起被单,怀着好奇心,解开他的绷带……只一眼,好丑啊,接着心惊胆战。
&esp;&esp;张上看着她的动作,注视她的眼神和表情……
&esp;&esp;“那个……太大了,管子,管子插不上去……”姑娘有点急,羞红了脸,出了一身汗,这该怎么办啊?
&esp;&esp;“我不尿了!”张上大喊,发急。
&esp;&esp;像狗刁东西一样,脖子一缩,身子往下一哧溜,用嘴咬住被子,向上提……盖住自己。
&esp;&esp;人憋着小便的时候充血,真的很痛苦啊……更何况,女朋友还在一边看着,还动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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